那群人似乎都(dōu )喝了不少,摇摇晃晃相互搀扶着,不知道说起了什么话题,一群人哄堂大笑之时,温斯延忽然伸出手来揪住了其中一个人的领口,说:你知道什么?你觉得我输了什么?我比他先认识唯一,我和唯(wéi )一关系比他亲近,我和唯一之间,就差了那道坎而已——他不过是运气好,他不就是(shì )抢先表白而已吗?我不是输给他!我只是输给了时机时机懂吗?
容隽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,气得扭头就走。
乔唯一顿时窘迫起来,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应,三婶已经走到房门口,拉住孩(hái )子之后也往门缝里瞅了一眼,随即就堆了满脸的笑意:唯一,你妹妹不懂事,我带她(tā )去管教管教,你们继续喝粥,继续喝
她在桐城怎么陪他胡闹都不怕,回了淮市终究还是有顾虑的,更何况这里还是她的家,一门之隔还有她的爸爸在,她哪能这么荒唐?
好啊。乔唯一立刻回答了一(yī )句,却又隐隐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,只是她来不及细想,就又睡了过去。
她有些混混(hún )沌沌地想着,连谢婉筠到底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,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的都不知道。
然而乔唯一所在的那家外贸公司却是截然不同的面貌,因为公司主要面对的欧美客户,连春节都是采(cǎi )取的轮休制,乔唯一一进入公司,迎来的直接就是高强度的工作负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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